2010年11月19日 星期五

愛很簡單





今堂,Professur 說愛。


上星期,我空姐同班最好的同學青蛙小姐嫁人了。(請鼓掌!!現在港女要嫁出都不容易呀!!)婚禮上,律師說:「青蛙小姐,你願唔...」人地律師都未講完,青蛙小姐已呱呱叫:「我,我,我願意。」我們在下面笑到反檯,而我眼內滾動點點淚光。原來,去一個你愛的人的婚禮是如此感動。


Rachael 和青蛙小姐是我在空姐班中最好的朋友,從來沒有期望工作可以認識真心好友,她們是我生命中的意外收穫。我們這幾年一起成長,大家經歴了不少,分享了不少。這天坐在一起看青蛙小姐嫁人,我真的很想對她說,見到你幸福我也很很很很很開心。原來愛真的很簡單。


話說婚禮時, 有個幾靚仔的阿荗坐在我和 Rachael 旁,我們兩個一直用xyz聊天亦怒訴在飛機上被折磨至半死的事情。當叫證婚律師上臺時,那個阿荗突然起身,我和Rachael 立即對望......跟住Rachael 姐:「仆街...原來佢係律師.....早知唔講粗口啦!仲有你講甘能多!(請留意!當佢茅頭指向我時.......佢都係講緊粗口的!)」阿 Bitch ! 下年你都嫁人了,慳D啦!收心養性嫁人啦!


婚禮過程真的很甜蜜,青蛙小姐真的很美麗,而她嫁人都是傻下傻下的,真是貫徹她一貫的作風!第一句見到我佢就說:「死啦 Jess !我唔見左三對龍鳳鈪呀」喂!阿姐,婚禮成場都係G4,機場特警,飛虎隊,成個警處都o係婚禮, 邊個甘大膽呀?我諗妳都是太亂不知放了在那裡。不過見到妳又騰雞又混亂的,真的令我很心甜。我心愛的,妳終於找到一個一生一世會照顧妳愛護妳的人。喂!袁師奶!快點生個BB比我玩呀!





所謂近朱者赤,好彩我班fd 都嫁得出~~ wakaka!係呀!我認怕嫁唔出,不過我而家真係唔恨嫁人!拍下拖都好 sweet 嫁!(當然大前提是我玩多幾年後,你要在我人老豬黃時娶我啦 ! hahaha 翟生又在打噴嚏了 )



2010年11月13日 星期六

The days follow each other , but not alike .



在北京的生活我必需懂得自得其樂,翟生早至晚都去了Business building 工作。幸好酒店是雙連去Business building。 而 Gym room 就在翟生辦公室下面一層,所以我日日都死去做 gym 希望在電梯撞到翟生(當然日日都撞唔到啦)。 今天早上我去了做gym , 話哂呢間都係五星級酒店,不過我一入去 gym room 真係....O 哂咀,有兩個中年大叔著住皮帶西褲加對拖鞋,一面講電話,一面玩跑步機,另一個在踩單車。嘩.....出面的接待的姐姐仲入黎遞毛巾遞水,真係話o係大陸你有錢咩都得。著到甘,o係外國一早比人趕左你出gym room 啦!


我把 i pod 的音量加大去跑步,因為他們是撞聾的,講電話講到對面海都知佢下星期會去上海見黃總,仲有佢個仔在聖誕節會在去英國旅行....(妖,這個中坑真是他媽的巴之閉)我第一次做gym 做到青筋起。


下午約了一個在花旗國讀書時認識的朋友吃飯,幾年人事幾番新。他畢業後,便到了上海工作,輾轉又去了北京。拿著花旗護照的他當然殺食,發展很不錯。聊聊住事,真覺光陰似箭日月如梭。





當年,我們無車,他有架錢七,每個星期六日就會載我去 Wal mart , 假日又載我們去芝加哥玩耍。在芝加哥的 Millennium Park 跳到走哂光,那個便是瘋狂的我,旁邊的便是當年一起到花旗國讀書的薇薇。(當然她科科也拿A ,First honor 畢業也跑了來做空姐,她真是我一世玩伴好死黨呀!我們公司真是有很多癲狂空姐)





最癲狂是在學校中心有一個很大很大的噴泉,在夏天考完Final 的那一天,我們一同走到噴泉,除衫完水。傳說玩過噴泉的水的人都會前程萬里,只不過其他人前程萬里之際,我和薇薇走了去派餐。





當年二十歲還在低能白痴的我們,現在我和薇薇已經是中女.....嗚.......(可能薇薇在遠方大叫:我唔認係中女!!!)他也回中國發展自己的事展,看到他一身西裝打扮,回想當年大家光著身子在學校中間玩水,令我不禁打開筆記簿看看老師剛教我的一句諺語:Les jours se suivent mais ne se ressemblent pas








北姑上京



上北京那天我剛好在外站飛回來,只有十分鐘時間跑去轉機的我穿著制服,披頭散髮的狂跑去港龍的櫃台大口叫:「我,我,我要上...上.....上.....呢班機, 仲趕唔趕得切呀?」那個善良美麗的地勤人員笑說:「小姐你是last minute ,不過著住你公司的制服不能 check in 港龍的航班。你而家跑去洗手間換衫我幫你check in 住先啦!」我痛哭流涕的感謝那個地勤拿著兩件衫跑去廁所換。


我在機睡得像豬,口水流得滿臉也是。(因為那天我在外站五時便起床返工)到了北京已是晚上六時了。打開酒店房門我飛撲翟生懷抱(當然我除了想抽水,還立即聞下有無其他女人香水味)當我放好一切行李時,翟生很不爽地問我:「你有病嗎?你有幾多隻腳呀?怪唔之得你行李 30kg 又是什麼垃圾也有...........」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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